與赫連那種嚴肅的情況不同的是,當祈龍爾簫收到赫連諾天帶來的消息之後,就忙著在廚房準備各式各樣的點心,一點都沒有晚上將要去對方的大本營的那種危機感。

甚至謹和諫雲是否要去的意願他也不用問,他們倆人在得知來的是赫連諾天之後,就忙著張羅晚上會有的突發狀況,像是要帶多少人馬去,或是讓多少人在城外的隱密處等著。

看他們兩個忙成那樣,祈龍爾簫微笑著看著他們,「不用這麼緊張,反正對方既然敢讓我們去,就不會有大動干戈的事發生,再說赫連與我們邪教也曾經有一段過去,至少在我的認知裡赫連傲天並不會害我們。」

以前是、現在是、未來也會是。祈龍爾簫微笑著想著。

「可是,他雖不曾害我們,可是他的臣子,我們也不可能百分之百的信任啊!」柳謹淵蹙著眉頭,他知道方才雖然只有赫連諾天來,可是暗地裡卻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暗處提防著,既然對方敢踏進來還帶著那麼多人,就是不怕這邪教裡的眾多機關。

他們的王雖然那麼說,但臣子的感覺就是不得不防。同樣的他們也一樣,身為爾簫的朋友加夥伴,一起走過大風大浪的夥伴,他們絕不能看著他犯險。

「沒錯,人心可畏,不得不防。」諫雲短短幾個字,就表達出了他對這件事的不信任。

祈龍爾簫看著他們,微微笑著,「好吧,既然你們放心不下,就帶著吧,不過跟我進去的就你們兩個,不能再多了。」以免對方認為我們是去打杖的。

「爾簫......」柳謹淵覺得頭快痛死了,他覺得有必要召集邪教裡的所有人在皇宮外面候著!

祈龍爾簫也不管柳謹淵現在有多頭痛,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柳謹淵有多麼的緊張,他只是笑了笑,又繼續回去做點心。

另一方面,當祈郁秋收到可以進宮的消息後,整個微笑變的更加燦爛,心情似乎很好,「紀亞,沒想到這個機會這麼快就到了,我好開心喔!」

戚紀亞也是笑了笑,「嗯!對呀!是該開心。」可是他雖然在笑,可是卻一點也不開心,他不知道赫連傲天那昏君又在想些什麼了!為什麼赫連傲天那昏庸的帝王是他的王,他所要侍奉的對象!

他到底在想什麼?

祈郁秋見他雖然在笑,但顯然是不開心的樣子,微笑著走到他面前,「紀亞,你相信我麼?」

「當然相信呀!」戚紀亞微笑著說著,但他知道,經過那件事之後,現在要他相信一個人很難。

「既然你相信的話......就不需要如此的緊張,我不會害你,也不會害赫連,頂多為了神劍的事,我會偷偷的幫祈龍爾簫一把。」祈郁秋將一切挑明著說著。

對於祈郁秋的坦白,戚紀亞微笑著看著他心裡有著寬慰,有著更多的愛,但也因此他和祈郁秋也不得不成為敵人,「如此,我們就是敵人了。」

對於他說的話,祈郁秋只是微笑著看著他,「紀亞,你放心好了,我既然坦白的告訴你我的決定我們就不會成為敵人,我說的幫助只是適當的提示一下祈龍爾簫,我不會明目張膽的與你為敵。」

戚紀亞只是微微笑著,沒有說什麼,只是輕輕的將祈郁秋摟進懷裡,低聲說著,「永遠不要背叛我好嗎?」

「嗯。」祈郁秋堅定的回答著,神情是少有的認真。

得到他肯定的回答,戚紀亞的笑容才換成了真誠的笑,牽著他的手到了屋內,「晚點過去要穿的正式一點,先到我那邊去換套衣服吧。」

祈郁秋點了點頭,任他帶著他去換衣服。

就這樣,各人各自準備著,就為了晚上的那盤棋。

沒過多久,戚紀亞和祈郁秋就雙雙的準備好,先行往皇宮去了,他們可不能等到祈龍爾簫去了才進去,否則就失了提防的目的了。

稍晚,祈龍爾簫也領著南宮諫雲和柳謹淵從大門進入了赫連皇宮之中,柳謹淵當然不可能照祈龍爾簫的吩咐把所有的人馬都留在外面,特意派了幾個隱密性比較高、輕功比較好的人跟在暗處,不過有特別交代他們,沒有教主的吩咐不能離開崗位,如果沒有出現任何對方主動的攻擊,也不能進行攻擊,畢竟他們誰都不願意與赫連為敵。

午夜時分,月光朦朧的高掛於天際之上,今夜的夜光似乎被烏雲遮住,四周的明亮程度大打折扣,這樣的狀況之下,對隱密處的人來說是相當好隱藏的,可是對於兩國的主事人來說,似乎添加了一絲絲可能帶來的危機。

祈龍爾簫領著柳謹淵和南宮諫雲進入了赫連傲天的寢宮,看著正悠閒的橫躺在椅子之上的赫連傲天微笑著,「赫連國主真是悠閒。」

赫連傲天見他們來了,微笑著看著他,「許久不見,當年的祈龍太子也生的更加亭亭玉立了。」

聞言,祈龍爾簫只是笑了笑好脾氣的道了句好說;然而柳謹淵和南宮諫雲已經蹙起了眉,不過還是隱忍著,不想當場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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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erry028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