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嫂嫂,關於嫂嫂先前猜測的事,我另有想法。」待紀亞由宮中返回之後,攸情找他以及郁秋談話著。

兩人對望了一眼,而後又望向她,紀亞問道:「喔?怎麼了?」

攸情神情嚴肅,對兩人回道:「先前嫂嫂不是認為那邪劍危險,所以帶著劍的人不會直接拿著而會用符咒封住麼?對此,我想除非是劍目前的主人已知那就是邪劍,否則不然。所以,碧鈺山莊那個人應是只有帶著,而非封住劍──因為據祈伯伯的話來看,那人應是已被控制。」

「......那倒也是,不過也不能掉以輕心。也許,出世的邪劍不只一把。」郁秋眼一瞇,做了種可怕的猜想。僅管可能性不那麼大,但依舊是有這樣的可能。

「嗯,那我讓人將檢查範圍擴大。」紀亞點頭,隨即招來下屬,將事情吩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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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可不可行。」喝了一口茶之後,祈郁秋看著父親和紀亞、攸情。

「嗯?你說呀。」戚紀亞看著他問著,覺得祈郁秋的方法就算危險了一點,他也會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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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祈莊主走進客棧前,紀亞、郁秋以及攸情喚住了他,將他請回了戚王府。原先他當然不願答應,畢竟他目前還未完全承認紀亞這個奪走他兒子以及他想抱孫的心願的男人,心情也還未完全穩定。然而,三人表示想跟他進一步請教關於邪劍在碧鈺山莊附近寺廟出世的消息,再加上戚王爺與王妃過沒幾天便要返回,他也想見見自家兒子未來的公婆,親眼確認他們是否會虐待他兒子,因此,他便勉為其難地答應了,跟著三人回到戚王府。

當然,三人只有接回祈莊主,並未去找沐黎櫻。不過於情於禮,為避免孤身一人的她在此地出事,所以紀亞派人悄悄保護她,以免容貌柔美的她,發生個萬一。其實紀亞本身並不在意黎櫻,也完全不認為她會是他的情敵,他並未有那種想法,因為黎櫻給他的感覺太弱、存在感太小,所以他全然不覺得她有威脅自己的可能性。也因此,當攸情提起是否該讓人保護她安危時,紀亞毫不猶豫地答應了,派了暗衛暗中守護她。不只如此,紀亞知道若她有個萬一,郁秋一定會自責無比,他絕不願意看到他因而悲傷的模樣。

在客殿,三人與祈莊主端座著,一邊飲用上等香片,一邊開始談論邪劍的事。

「祈伯伯,關於邪劍出世的事您可以多說一點麼?不久前,我才猜測邪劍將出世的,沒想到竟一語成讖。」攸情將目光投向祈莊主,神情比平時來得成熟與嚴肅。

「在七劍出世後......不,目前尚未全數出世。不過,各家對於『劍』都敏感許多,碧鈺山莊也不例外。」飲了口茶,祈莊主又續道:「在他們發現附近寺院一直供奉一把無名的劍之後,便派人過去探查。不顧廟方的反對,他們奪走了劍,然而拿到劍的那位,深被邪氣感染,發狂似地殺光了在場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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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情剛走出房外,就看到一名藍髮偏銀髮的女子在大門口,被侍衛給攔著,後面似乎還跟了不少人,其中一個人年紀已經有些老邁,卻不難看出是祈郁秋的父親,因此她也不感怠慢走過去,問著:「怎麼了?」

「稟郡主,這人自稱龍閣山莊莊主,還有這位姑娘自稱是斐繡山莊的人,是與龍閣山莊交情極好的閨女,他們兩位求見於在府上做客的祈公子,不知道是否應該讓他們進來。」

最近城內治安不太好,昨晚才有刺客出現,是以守備比平常嚴格了些。

聽家僕這麼說,攸情將視線放在兩人身上,上下打量著。果然,確實是她從前跟著師父、師叔以及師姐們見過幾次的龍閣莊主,那名姑娘則是她先前推測為郁秋未婚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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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呢?如果我真是來奪劍的,你又會有什麼反應呢?是要跟殺那些人一般一樣殺了我麼?」司徒鏡雲笑著反問,語氣顯得有些冷漠。

「就算你是來奪劍的我也不會殺你,只是劍也不能給你。因為劍是師父交待給我的東西,如果給了你,師父一定會責罰我的。另外,我也不覺得你是那樣的人。你如果想奪劍,我想你之前就該動手了,在我睡著的時候。可你沒有,不是麼?」

看風颶林笑得那般天真與單純,眼神中似乎還閃耀著對自己的信任,鏡雲不禁露出苦笑,困擾般地摸了摸自己的頭。

「或許是吧?但,我原本的確是想奪你的劍的,至少我動身來此之前是這麼想的。」沒錯,與其讓別人奪走不如他來奪走。

「既然如此,那你方才為什麼不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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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過之後,祈龍爾簫繼續與著赫連傲天下這棋,一邊聊著無關緊要的事,一時也忘記要追究赫連擎瀅如被貶入冷宮般的對待了,祈龍爾簫專注於棋盤上的對抗,笑著看著赫連傲天。

「說到傷腦筋,今晚我可是特地偷跑出來的呢,要是被謹和諫雲知道了,他們肯定又要頭痛了。」

「原來是特地跑出來見朕的,朕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有些曲解意味的成份,說到一半的話突然頓了下來,看著他,似乎回想起之前的話,後半段原先欲開口的話沒有說下去。

見他沒有繼續未盡之言,祈龍爾簫看著他,而後主動上前,輕輕的從他的後背抱著他的肩,「對不起,我剛剛不應該說出那種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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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爾簫覺得自己快喘不過氣來之時,傲天這才終於放開了他。他微笑著,滿意地看著爾簫喘著氣、滿臉紅潤的模樣。

「你這麼為孩子生氣,是因為你對所有孩子都很有愛心與同情心?亦或是......因為那是我的孩子呢?」傲天瞇著他那雙狐狸眼,微笑問著。

待氣喘夠了,爾簫便微揚起眉,不悅地回道:「我喜歡小孩;也喜歡你的小孩……因為他們每一個都受了你的虐待!所以我很不爽你!」

「喔?原來朕在你眼中只會無緣無故地就虐待小孩?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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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少女遠離,祈郁秋微笑著看著戚紀亞進來,他面帶微笑一進來就跟祈郁秋道歉,「抱歉,我妹妹比較愛玩,不過她也只是出於好奇沒有惡意。」

「不要緊,我不在意,令妹的武功很好呢。」祈郁秋微笑著看著他。

「是挺好的。」戚紀亞也不謙虛老實和自豪的誇獎著自己的妹妹。

「對了,你進宮後皇上有說什麼麼?」祈郁秋好奇的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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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管紀亞這麼說,但他也只信了八成,畢竟還是有可能這人是他方派來,要讓他們對祈龍國或是龍閣山莊鬆懈。生在皇家、身在朝廷,他的心機與考量遠比一般人重上許多,不易相信表面上的人事物、容易與人保持距離,也有一定的戒心。

就在紀亞與郁秋二人分神到信上的這一小段時間中,那個刺客便口吐白沫,已然服毒自盡了。看來這刺客受過一定的訓練,所以失敗就立即一死,不讓他們有抓到他拷問的機會。

看到這幕,紀亞不禁嘖了聲,劍眉微挑,道:「真是太大意了。」

「是啊,沒想到他會突然自盡。可惜,好不容易才得到線索的,現在卻只剩那封信,要是早點察覺就好了。」郁秋說到此,不禁嘆了口氣。

「不過由這信上倒是也能得知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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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邪教總舵裡,此時夜已深,來人悄悄的潛進祈龍爾簫所住的雅致偏院,爾簫察覺到有人進入,甚至直接認為來人是昨天晚上的那個人,爾簫當然沒那麼簡單就被他殺了,不管這個人是誰,能夠洗清他的嫌疑的只有此人,所以不管怎麼說他都一定要抓到他!

不管怎樣,他絕不允許自己被那個人討厭或與他為敵。

閉著眼睛裝睡,等待著最好的出手時機,他的手偷偷的伸到了被子底下凝了三分力,聽著來人躡手躡腳緩緩的前進到他身邊,他微微的翻了個身,頓時被子滑到了下方,裝成睡的很熟的樣子。

來人看他睡成這樣,連此時身只著一件白色裏衣的他有多麼誘人,情不自禁的越靠越近,如果他沒這麼急色心的話或許可以發現祈龍爾簫並沒有熟睡著,可是他偏偏起了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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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在爾簫等人返回邪教後,赫連皇朝這邊結束早朝後,那些個高官們便都各自回去補眠。畢竟折騰了一整夜,眾人也都累了。

當他們休息過後,已近正午時分。

由於前夜焦點都放在爾簫他們身上,傲天等人並未仔細研究祈郁秋這位龍閣山莊的少莊主,因此到了這個時候,他們便分別想起,想看看他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

他和紀亞此刻尚未返回戚王府,而是在皇宮的客殿休息,所以傲天等人便結伴,一同去看這位能讓紀亞傾心的特別人物。

眾人一同享用午膳,和郁秋閒話家常,聊聊那些天南西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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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著謹和諫雲進入另一個房間後,祈龍爾簫簡單的交代方才與赫連傲天相處的過程,當然除了被性騷擾一事沒有說,基本上他不認為這件事比抓刺客重要。

「就差了那麼一步了,真可惜。」柳謹淵聽到後來刺客突然闖入,皺了皺眉,腦筋動的快的他隨即明白過來,「這名刺客表面上雖然是衝著赫連傲天來的,但實際上卻是針對祈龍和邪教來的。」

兩人聞言,皆好奇的看著他,爾簫疑惑的問著:「怎麼說?」

「他破壞了你恢復、還讓你跟赫連結下樑子、你要是能查出便罷,查不出祈龍國也毀了,下一個搞不好就是邪教!如此心腸歹毒的人,處處要你的命!」柳謹淵一邊說一邊汗顏著,手握成拳,又更加痛恨暗衛們的無能,心想回去後一定要加強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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